鑽石研磨機

1993倚天屠龍記─楊逍、紀曉芙全對話紀錄二一日，楊逍在街邊酒肆聽武林中人談起紀曉芙的婚事，發覺被騙，憤怒失望，一路前往峨眉山找紀曉芙。與此同時，紀曉芙奉師命下山尋找謝遜下落，在客棧遭蒙面人以迷香暗算，失手被擒。楊逍怒氣沖沖行至一片樹林時，遭到明教五行旗赤面閻羅的攔截。「你是不是存心想造反？」赤面閻羅回道：「楊左使，你又不是明教的教主，造反兩個字，怎麼擔當的起！」楊逍怒指赤面閻羅：「你！」「你殺了鐵頭陀，分明不把咱們五行旗看在眼裡，今天，我要為我們的兄弟，討回一個公道！」一番打鬥，楊逍掐住了赤面閻羅的脖子，冷冷的道：「想殺我楊逍，簡直不知死活！」赤面閻羅哼了一聲，道：「我們早知道你楊左使不是簡單的人物，不過你先別得意，只要咱們少一個兄弟，你那心肝寶貝就別指望活下去！」楊逍的手微微一鬆：「什麼心肝寶貝？」「楊左使，你從蘇州上四川，是不是要上峨嵋山找人去？」楊逍不由一驚：「你怎麼知道？」赤面閻羅獰笑道：「你那姓紀的丫頭，已經落在我們身上了！」楊逍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，猛地把赤面閻羅按倒了樹上，揮拳欲打，怒道：「赤面閻羅，你敢碰她一根頭髮，我楊逍一定讓你粉身碎骨，死無全屍！」「你放心，她現在安然無恙，不過遲些時候怎麼樣，只有老天爺知道啦！」「你到底想怎麼樣？！」「我們要求很簡單，你楊左使一定辦的到！」楊逍狠狠地盯著他，驀地收回了手：「說！」「第一，你楊左使以後別以教主名義自居，支使咱們五行旗，咱們明教教主是陽頂天，不是你楊逍！」楊逍目光凌厲的一閃：「楊某由始至終，從沒有想過當教主，你胡說什麼！」「少假惺惺了，教中的兄弟哪一個不知道你楊逍以教主名義自居，不可一世！氣焰囂張！」楊逍冷道：「楊逍性情始終如一，陽教主失蹤前是這樣，失蹤後也一樣！如果你們看我不順眼，我也幫不上忙！」「楊逍，自從教主失蹤之後，你始終不肯選教主，你的用心，教中所有的兄弟人人皆知！」「那是因為你們當中沒有一個有資格當教主，你叫我怎麼推選！」楊逍目光中已有怒意。「哼！你還說你沒有野心！你這句話的意思，除了你楊左使之外，沒有人配當教主了嗎？！」「你這是強詞奪理！」楊逍怒指赤面閻羅，卻被他一把抓住：「哼！你這是司馬昭之心——人人皆知！」楊逍甩開赤面閻羅，喝道：「好！既然你們把我看成一個卑鄙小人，明教的事，我楊某從此以後袖手不管！」他回身點著那些人：「以後，你們誰當教主都可以！」「哈哈哈哈，爽快！沒想到你楊左使一生風流，竟然為了個小丫頭放棄教主之位！」楊逍只在意一點：「廢話少說！先把紀曉芙交出來！」「哎！」赤面閻羅一擺手，「咱們條件還沒談完呢！你殺了鐵頭陀！咱們兄弟不會這樣輕易地放過你的！」楊逍回過身來，目光狠厲：「你到底想怎麼樣？老子一定奉陪到底！」「哼，我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，不過，你要保住那小丫頭，一切要照我們的話做！你要斬斷雙手還是斬斷雙腿，你自己看著辦吧！」「你不要欺人太甚了！」楊逍怒道。「哼，誰叫你被咱們抓到弱點啦，人在江湖，第一大戒就是戒女色！」赤面閻羅得意地笑了起來。「要我楊某的雙手雙腳並不難，」楊逍漸漸冷靜了下來，「不過，我要先見紀曉芙！」「不行！」赤面閻羅斷然拒絕。「我怎麼曉得她是不是真的在你們手裡！」楊逍狂狠地對著赤面閻羅說道：「不讓我見？好！乾脆先把你們四個給殺掉！四命賠一命，我也賺了！」赤面閻羅臉色變了。 「放我下來！放我下來！」紀曉芙被高高吊在樹上，拚命的掙扎著，「你們這些畜生放我下來！」遠遠行來了一群人，曉芙定睛一看，楊逍赫然在內：「楊逍！」楊逍盯著曉芙，神色複雜。「原來是你！你這個衣冠禽獸！」楊逍不語。「哼！」赤面閻羅冷笑一聲，「這個丫頭，你已經見過了！你該實現你的諾言了吧？」楊逍冷冷地對赤面閻羅等人說：「我不依你們，那又怎麼樣呢？」猛地兩方打了起來。「想跟我做對，門兒也沒有！！！」楊逍冷冷地說著。赤面閻羅：「楊逍，你就是宰了我們，我們也不服，我們死了也不服。」「明教的事，我已經撒手不管。你們誰服氣，誰不服氣，都與我無關！滾！！」五行旗眾自知不敵，狼狽離去。楊逍看向吊在空中的曉芙，神色複雜，紀曉芙撇了一下嘴。楊逍踢起腳邊石子打斷繩子，躍到空中抱住紀曉芙，落地後，不容紀曉芙拒絕地將她打橫抱起，向遠處走去，紀曉芙在他的懷裡拚命掙扎。「放我下來，放開我！放開我！」「放我下來，放開我！！！」楊逍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，將紀曉芙重重扔在地上。紀曉芙掙扎地從地上爬起。「楊逍，你混蛋！！」 「對！！！我是個大混蛋！！！我不應該愛上你這麼個無情無義專會撒謊不知好歹的臭丫頭！！！我本來要上峨嵋山找你，現在我省了不少功夫！我楊逍這輩子最痛恨人家欺騙我！你可以不愛我，但是你不可以欺騙我！！！」楊逍狂怒道。紀曉芙不由得有些心虛：「我...我騙你什麼？」「想當掌門？？全是廢話！！你心中另有情郎！我告訴你，我楊逍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！！當初我真的以為你要當尼姑才放你走，你要嫁人，只可以嫁給我楊逍一個人！！」「我不要嫁給你這個大魔頭，我死也不會嫁給你！你別白費心機了！啊...」楊逍用力抓住紀曉芙雙肩，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：「傻丫頭，這世間的正邪黑白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的，你別食古不化，跟你師父一般見識！」 「你別白費心機了，我是不會嫁給你的！」 「只有我才懂得照顧你，你跟著我，我會讓你快樂一輩子，啊？」楊逍試著說服紀曉芙。紀曉芙卻斬釘截鐵地說：「我是殷梨亭的未婚妻，如有異心，天誅地滅！」 「好！！我就先殺了那個殷梨亭，看你還能不能嫁給他！」說罷楊逍氣的轉身就走。 紀曉芙急忙追著他：「楊逍！楊逍你站住！你不准去聽到沒有，楊逍你不准去殺他......」 楊逍不理，掙開紀曉芙繼續走。紀曉芙摔倒在地。紀曉芙突然看見地上一把鐮刀，拾起那把鐮刀，向楊逍衝去：「楊逍！我殺了你......」 楊逍伏下身子，閃過背後紀曉芙劈來的一橫斬，轉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「想殺我，嗯？」 「我...我殺了你，我殺了你這個大魔頭，為我大師伯報仇，為武林除害！！！」楊逍笑了，彷彿覺得她的話很有趣：「有志氣，你行嗎？」輕輕一掌將她打倒在地，奪去了鐮刀。 「楊逍！楊逍！ 」紀曉芙倒在地上看著楊逍的背影怒喊著。 第二天早上，紀曉芙在自己的房間的桌子上看見了昨天的那把鐮刀，驚魂不定地急忙趕路。不久，在路邊樹上又再次看見了鐮刀，紀曉芙頓時氣急敗壞地道：「楊逍，你給我滾出來，你給我滾出來！楊逍！！」 楊逍沉默出現。「你到底想怎麼樣？」「你想到武當山找殷梨亭通風報信？」楊逍威脅地繞著紀曉芙怒道：「我向你保證，我準會比你快一步找到姓殷的，我要把他身上全部的肉一塊一塊挖出來，然後拿去餵野狗，看你還敢不敢去見他。」 紀曉芙氣的緊咬牙關：「楊逍，你不是人！！」 「如果你不想他因你而死，就不要再去見他，這輩子，都不要再去見他！！！」楊逍大喝。「我的武功雖然比不上你，可是我生是殷家的人，死是殷家的鬼，我決不會留在這個世上任你欺負！」紀曉芙走到山崖邊，看向楊逍：「我告訴你，你別指望把這個貓捉耗子的把戲玩下去！！！」楊逍還沒有明白過來，紀曉芙已經縱身從山崖上跳了下去，楊逍飛奔去救，卻已經來不及。在山崖下，紀曉芙氣息奄奄，渾身傷痕纍纍，楊逍緊緊地抱住她，「曉芙？！曉芙？！」隨即痛徹心扉地仰天長嘯：「傻丫頭... 傻丫頭！！！」 客房裡，紀曉芙悠悠轉醒，楊逍急忙上前：「你醒了？」 「你為什麼要救我？為什麼不讓我死？讓我死......」 「我不會讓你死的。」「我...我真的...不想活了。」 楊逍黯然的說：「我會送你到武當，讓你的情郎照顧你，你可以，不用死了。」 紀曉芙怔住。楊逍神色落寞道：「如果我早知道你寧死也不肯嫁給我，我決不會逼你。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那麼討厭我......看來，我太高估自己了。」楊逍苦笑：「對不起，我不希望你原諒我，我只想說一句，對不起。」 紀曉芙啞然，轉開臉，心中百感交集。 因為紀曉芙跳崖受傷，楊逍僱了轎子來準備送紀曉芙去武當山。路上。「丫頭？」楊逍看紀曉芙似乎很不舒服，連忙詢問。「水！」紀曉芙虛弱的輕呢喃。「停！」楊逍連忙喊停轎查看。「曉芙，你沒事吧？」停轎後楊逍入轎詢問。「水...水...」紀曉芙再度呢喃著。「水！」楊逍轉頭向轎夫拿水。細心並溫柔地餵著紀曉芙喝水。「快到大樹堡了，到了那邊，咱們找一家小客店休息過一個晚上再上路好不好？」紀曉芙轉過頭並無回答。 在客店裡，楊逍運功為紀曉芙療傷。運功完後，紀曉芙輕道：「我想喝點水。」楊逍到桌上倒了杯水，餵著紀曉芙，面無表情甚至有點生氣。「謝謝。」紀曉芙回答。楊逍將紀曉芙抱起，準備將紀曉芙抱回床上。「你還在生我的氣啊？」紀曉芙輕問。楊逍將紀曉芙抱至床上，蓋好被子，並不回答，面無表情地走至桌邊，雙手環抱，背對紀曉芙。「喂！」紀曉芙連忙喊道。楊逍仍沒有轉頭看她。「你！」紀曉芙掙扎地想從床上坐了起來。突然發現，原本受傷不能動的手，已可以活動。「楊逍...楊逍....我的手，可以動了。」紀曉芙驚喜道。楊逍亦驚喜地露出笑容回到床前，握住紀曉芙的手觀看。「真的！」「太好了！」「真的！你的手終於可以動了。」 樹林裡，楊逍起了火，準備烤魚。紀曉芙坐在他身旁。「你跟韃子，是不是有什麼恩怨？」紀曉芙輕問。「私人恩怨倒沒什麼，不過，國家興亡，匹夫有責。韃子占我中土，欺我百姓，實在可恨！當年我加入明教，也是為了跟他們志趣相投。」楊逍回答。「志趣相投？」「說出來，你可能不敢相信，在你們名門正派中，明教是魔教，但在我的心目中，明教是聖教。明教的宗旨是，驅除胡虜，持正除奸。」「不可能的，如果明教的宗旨光明正大，那為什麼中原武林，都要說它是邪教呢？」「那就要問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呀！正也好，邪也好，人活在世上，但求心之所安，人家講什麼，管他娘的。」「你身為明教的光明左使，為什麼不向中原武林解釋呢？」「解釋？」楊逍一笑。「很多時候都是有理說不清。就拿你大師伯的恩怨來作個比方，我根本沒有殺她，可是江湖上的人，都說是我把她給氣死的。呵！氣死？這麼容易就被氣死，她根本早就該隱身江湖，不問世事。」 夜色沉重，一個不知名的地方，楊逍用樹葉吹著曲子。 「明天就到襄陽府，你馬上就可以跟你的情郎相聚，你應該高興吧？」 「是，我很開心，早點休息吧！明天還要趕路。」然而紀曉芙的表情，卻毫無喜意。 紀曉芙拉好白羊毛毯，準備休息。「想到明天和你離別，永遠再見不到你，哪還睡得著......這可能是老天對我前半生用情不專的懲罰。」楊逍悵然說道。「楊大哥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。」 「不是！你跟我以前的女人，完全不一樣。」 楊逍走近她，兩人凝視著。「可不可以讓我再仔細多看你一眼？明天我就要把你送到他的懷裡，我要遵守自己的諾言，永遠不再見你 。」楊逍情不自禁用手去撫紀曉芙的臉，紀曉芙連忙用手抵擋躲開，臉上有著怕洩漏心事的慌張。「楊大哥，不要。」「明天你送我到武當山下就可以了。」 「我一定要把你送到殷梨亭的手上。我絕對不會讓明教的人有機可乘。」 「你不是跟他們說過你再也不管明教的事了。他們大概不會再來找麻煩。」 「人心難測，他們對我不一定有信心。」 「你有什麼打算？」 「我會到崑崙山坐忘峰隱居。」 紀曉芙站了起來。「我會替你保守秘密，不會有人騷擾你。」 「如果......我是說如果，如果有一天你和殷梨亭不再快樂的時候，我希望你能來找我。」 「我和殷大俠一定會白頭到老，一定會！無論如何，我都不會離開他，他是我丈夫！身為女子，要從一而終。」紀曉芙不敢面對楊逍，轉過身去。「不快樂也要從一而終？」楊逍追問。 紀曉芙不語。「你為什麼不回答我？」 「明天你不用送我上山，殷梨亭疑心很重。」 「我不會告訴他我是明教的楊逍，明天陪你上山的，將是一個樵夫。我要好好地看看，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你為他死心塌地！」「如果你的身分被識破，你會有很大麻煩。」 「你是怕他誤會我跟你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？」 「我是擔心你的安危！武當派嫉惡如仇，尤其是殷梨亭，他對明教的人極為痛恨，你不要自投羅網。」 「他們不是我的對手。」 「可是還有他師父，你不是說過張真人武功蓋世嗎？你千萬不要冒險啊！」 「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？」紀曉芙躲避著楊逍的眼光。「你和殷梨亭相戀是跟我認識前還是之後？」 紀曉芙別開臉。「你問這幹什麼？」 楊逍猛地扳過她的肩，目光灼灼：「你看著我！！你看著我！！我到底有沒有猜對？」 「不對！我愛的是殷梨亭，喜歡的是殷梨亭，不是你！」 「丫頭！！！我們現在還來得及！我們一起到山上隱居，好不好？我會一輩子寵你，我要讓你成為世間上最幸福的妻子！！」 紀曉芙的聲音哽咽了。「我和殷梨亭的婚事，當初沒有人強迫我，是我自願的。」 「那你根本不喜歡他，你喜歡的是我啊！」 「不！我不能因我一個人讓武當、峨嵋兩派蒙羞，我不能有辱師門，我不能對不起殷梨亭......」 「迂腐！！你根本不愛他，你理他武當還是峨嵋呢？」 「你放手！！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，我喜歡的是殷梨亭！」「你騙我！你騙我！！！」 「你放手，你放手......」 紀曉芙掙脫楊逍的懷抱，卻摔倒在地上，楊逍上前拉住他，不允許她掙脫。「我不要你走！我不要你一錯再錯！！我不要你後悔一輩子！！！」 「你是我的人，我不能讓人搶走你，你是我的人！！！」楊逍下定了決心，緊抱著紀曉芙。 「你放開我..你放開我...你放開...」紀曉芙含淚的掙扎，楊逍狂放的動作，在漸漸虛化的鏡頭中逐漸模糊。 風吹起，原本抬向武當山的轎子換了方向，轎中的曉芙淚水漣漣，楊逍不停地回頭望著她，神情複雜。「你要不要喝點水？」 紀曉芙不語，推開水壺忙又縮回手，閃躲著楊逍每一個輕微的觸碰。「對不起，我不是存心的。」 曉芙只是哭。「好，你就當我是存心的好了，也只有這個方法，才可以把你搶回來，你放心，殷梨亭和你師父永遠都不會找到我們的。」 曉芙依然不語。 在房間裡。楊逍走近紀曉芙。「你原諒我好嗎？我發誓，永遠永遠都不會再欺負你。」楊逍蹲了下來，握住紀曉芙的手貼在心口。「你原諒我好嗎？」紀曉芙並不回答，忍住了啜泣，說道：「我肚子餓了。」楊逍喜出望外。「好，我去廚房，叫他們弄點東西給你，馬上去......」「楊大哥，我想吃桂花糕，可以嗎？」紀曉芙在臉上擠出一個美麗的笑容。「可以，當然可以呀！我馬上去買，馬上去。」楊逍高興地回答。 楊逍買完桂花糕，高興的還和小販說了聲謝謝，回到房間裡，紀曉芙已經不見了。「曉芙？」「曉芙？」楊逍尋找著。房間裡已沒有紀曉芙的身影。只剩下桌上一封簡短的信。『楊大哥，我可以原諒你，可是我不能原諒我自己。是我把一切弄得一團糟，我不能跟你走，我不能讓武當和峨嵋因我而蒙羞，你忘了我吧！』「曉芙！」楊逍瘋狂的飛奔而出。 四處尋找紀曉芙的楊逍，甚至上了峨嵋山。楊逍一進峨嵋馬上對滅絕師太大喝：「曉芙在哪裡？」滅絕師太：「好啊楊逍，居然會自投羅網！」說完立刻衝向楊逍。楊逍將滅絕師太打到在地，繼續問道：「曉芙...曉芙在哪裡？」滅絕師太回答：「你要殺便殺，少囉唆！」邊由丁敏君扶了起來。楊逍繼續問：「曉芙在哪裡？你要是不說的話，我把你這裡全部給拆掉！」滅絕回答：「峨嵋山豈是你這個孽魔撒野的地方。敏君，拿劍！」丁敏君回答：「是，師父。」便飛奔進去取倚天劍。楊逍繼續道：「曉芙奉你為神明，你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下落，快說！」站在一旁觀看多時的武當派殷梨亭開口了：「這位兄台，你找曉芙有什麼指教？」楊逍連看都沒看。「你憑什麼跟我說話？」殷梨亭回答：「在下武當殷梨亭。紀曉芙，也是在下未婚妻。」楊逍終於錯愕地轉頭看向殷梨亭，頓了一頓。「你就是殷梨亭？」楊逍露出愉快並且勝利的微笑：「好！我告訴你。紀曉芙，已經是我的人了！她永遠不可能會再嫁給你的！」殷梨亭回道：「你胡說八道！」楊逍再次帶著勝利的笑容回答：「這一個月來，她都跟我在一起！」殷梨亭猛地大喝一聲，衝向楊逍。這時，滅絕師太也拿著倚天劍加入戰局。但兩人被楊逍輕輕鬆鬆的奪走武器並打到在地。楊逍舉劍對著滅絕師太，再次大聲問道：「我再問妳，曉芙在哪裡？」「你就殺了我吧！誰叫我學藝不精，技不如人！」滅絕師太回答。楊逍改把劍指向丁敏君。「你說！」「我不知道，她一直沒有回來。」丁敏君嚇的趕緊回答。楊逍將倚天劍咻地收回觀看著。「倚天劍在我楊逍眼裡，跟破銅爛鐵，沒什麼分別。」楊逍隨即丟下劍，飛身離去。殷梨亭站起來怒喊：「楊逍......楊逍......」 紀曉芙從此消失了蹤影。一直到滅絕師太在蝴蝶谷一掌打死紀曉芙，兩人終沒有再相會，從此生死兩隔。 直到張無忌帶著楊不悔至坐忘峰找到楊逍。楊逍才知道了紀曉芙已死的消息。楊逍騙著楊不悔說紀曉芙再和她捉迷藏，讓楊不悔飛奔去找後，楊逍終於崩潰，一任悲傷流洩。吹著樹葉曲，楊逍的淚，奪框而出。此後的每一天，楊逍總是會到坐忘峰吹著樹葉曲。他相信紀曉芙沒有死，只是躲著不相見，希望她可以藉著樹葉曲的聲音，找到他們父女倆團圓。只是......紀曉芙，再也不可能出現了.......